晚自习放学，赵秋元难得出现在校门口。
赵醒低头边走边给费凝发消息的时候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边上传来：“走路玩手机，不怕出校门就被车撞死？”
赵醒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，愣了下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赵秋元原本靠着墙，见她出来便站直了身然后独自往前走：“费凝今晚有事，来不了，喊我等你一起回去。”
赵醒眉头轻皱。
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？
她快步跟上去，想起一个问题；“你分到几班去了？”
“三班。”赵秋元说。
赵醒小声嘀咕：“怎么又是三班。”
赵秋元斜瞥她一眼，又看向前方，饶有兴致地问道：“干什么，三班跟你犯冲了？有你情人还是仇人？”
赵醒语气不太友好：“关你屁事。”
赵秋元冷哼一声，懒得搭理她，过了会儿，又假装思索起来：“挺逗的，你居然会害怕走夜路。我没记错的话，小时候拉我看鬼片还装鬼吓人的人，是你赵醒没错吧？”
那通电话里，费凝匆忙交代完，最后无意说了句“她害怕走夜路”这种没头没尾的话。他不相信，这会儿索性直接问了。
“不一定。”赵醒却说。
赵秋元：“？”
赵醒：“也有可能是女鬼。”
“......”
赵秋元没心思跟她开这种无聊玩笑，眼见问不出什么，又说：“少来，你高一下学期那段时间，也就是过年以来，每天晚自习放学都是费凝送你回家的，没错吧？”
赵醒：“费凝告诉你的？”
赵秋元单肩背着书包，搭在书包肩带上的手抬起来摸了摸鼻子，“你小时候那德行，压根就不怕鬼，突然开始怕起鬼来，为什么？你眼睛有问题，怕黑？夜盲？”
“......”
赵醒无语地问：“费凝没告诉你为什么吗？”
“她告诉我这个干嘛。”